本帖最後由 viviwong 於 2017-2-20 19:36 編輯
(洋蔥感慨文)
喂喂喂...你兩位朋友仔趁小妹唔係度搞嘜呀...=.=
小妹是死忠Amy 姐姐粉絲, 跟隨Amy 姐姐, 當工具人在所不惜架,
不過隨妳意願, 妳想小妹, 我便存在~ 盡我能力肯幫妳 ~ ^^
識到你兩位搞笑朋友,吹廢水又唔嫌棄我煩,懂的明白的實在不多...
(認真)小小妹真的三生有幸, 識到你們真好... 無憾~
不管亂世怎樣雜染燻黑,只要有一線光輝光芒, 便會一直延續下去 ~~
小妹以歌, 以喜愛的作家的文字報恩....(眼淺流淚)(做人類常太過感性 覺知不太好受)
www.youmaker.com/video/sven-4527 ... afe82680.html..html
'梵音海潮音,執愛頑冥如我,剎那淚光浮湧,咚的一滴斗大的淚落進恆河,在船夫滑動水流所圈起的漣漪中,那淚在我如明珠,當下發願願為眾生流盡我的淚,淚化墨水,成就文字。在恆河的迷霧清晨、介於冥界與陽界交會的剎那光陰裡,我腦海中湧現了許多的亙古情懷,思起(佛說無常經)的「為濟有情生死流」之語。'
faculty.ndhu.edu.tw/~e-essay/essay/zhong-wenyin/2007/12/19/%E5%9C%A8%E6%B0%B8%E6%81%86%E4%B9%8B%E6%B2%B3/
"【在無人的日子,我們如常生活,如常相信】
不會忘記,那天夜裏,小巷如常像井水一樣深涼,不知光是從哪個位置開始明確消失,惡臭從底部翻滾,在夜裏更加猖狂。
那時櫥窗打開我們停泊在上準備換上新的詩句,突然有人從明亮的街道探頭,笑笑口:
「唗氣啦,冇用架,冇人睇,唔會有人知架,我住呢度附近都唔知。」
我不認識他,因此無法讀懂那個笑容,但句子的意思還是略懂,他無心攻擊,只是覺得我們在做無意義的事。
(他其實還很熱心地教我們應該怎樣才能吸引別人的眼球,讓人注意,成位一個更聲色俱全的櫥窗,成為別人期待我們成為的樣子。)
但也讓人微微刺痛,被針尖刺中一樣,不至倒地,或流血,只是表情僵硬。
那種不自在就像當眾說話,當我們要開始解釋、開始赤裸地剝開理念與夢想,
展示個體於人群,面臨可見與不可見的質疑與否定,往往刺痛,無可避免,無關說與不說。
現實是如此,如針尖銳,因此無孔不入。當我們耗費太多資源存活於世,就好像要做些有意義的事、有生產力、對人有用,直至離自己太遠。
有很多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在窒息中死去,如常空轉軀體,於城市色聲最濃的地方,直至磨蝕,入棺。
但意義是甚麼,中一時看不懂這個詞,我漏空了一道12分的題目,那個分數不少,但當時的茫然更是巨大,一整片砸下來,無法繼續答題。
這個片段,於當時是無意義的,甚至沒有一個人知道,但那個片段就像枝葉一樣爬伸到現在,這裏。
西西弗斯、車窗前的水撥、人,在本質上、在沒有其他人看見的地方,到底有沒有意義,應不應該努力,甚至存活。
在小巷數月,我想自己有更加清晰,所謂意義,還是得由自己賦予的吧,是由自己決定,要讓一件小事,長到一個甚麼地方。
我們經過很多地方,一些平日不會走的路、想法與討論,又回到這個巷口,在詩的港口,多美的名字。
但詩是縫隙,縫隙不一定是美好或炫目的事,有時僅是一個呼吸一個標點,有時是擊破的生機,有時是崩落的預兆,
反正是意義的開始,文本不至窒息,字有了形狀。
這些於我而言是珍貴的,食飽無事,恐怕也不會謬謬然如此認真討論這些問題。
而我知道,這些想法,會像那道12分題一樣,開始發芽,長出枝葉,我或許會以此為起點,
多年以後,果實有多大,起點的意義便有多大,是由自己創造的吧?所謂意義。
希望我能有一種窺探的角度和能力,在同一種風景,擁有自己的想像,
即使在無人的日子,也如常行走,如常感受,如常分享. "
www.facebook.com/alongsidepoetry/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