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七章 縛龍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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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nokshun2008 发表于 2009-2-9 22:36: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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芮瑋認識門前站著的兩人,他們就是伊吾國的兩大國師“魔眼攝魂”原氏兄弟。
  原思聰冷笑道:“天堂有路不去,地獄無門自要來,小子,咱們又見面啦!”
  原思敏唱道:凡事皆因強出頭,到時招得禍滿身……”
  這兩句許當年芮瑋在他兄弟手中救下七情魔時,原思聰唱的,今天原思敏重新唱出,那時芮瑋心中不舒的感覺又現出,暗忖:“他兄弟倆与七情魔一定有极深的仇恨……”
  芮瑋退后一側,只見花衣女子哭得甚為傷心,狀若瘋顛,心想:“奇怪呀!奇怪呀?我根本不認識她,她為何因我离去哭的如此傷心?”
  花衣女子邊哭邊道:你騙了我的感情,騙了我的身体,當年的山盟海誓就忘的那么快嗎……你想一定了之,不行,不行,決不行,今天我就不讓你走了……”
  听到這話,芮瑋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。
  原思聰冷笑道:小子看清楚沒有?…
  芮瑋直搖頭道“這女子芮某從未見過,胡說八道,敢情神智不清?”
  原思聰道:“你能看出她神智不清就成啦。”
  芮瑋大惑不解道:這是什么意思?”
  原思聰道:“你不認識咱們公主,對嗎?”
  芮瑋惊道:“什么?她就是公主,葉青的姐姐?”
  原思聰嘿嘿笑道:“你不認識她,那年你救的七情魔卻認識她,而且識之甚稔。”
  芮瑋恍然大悟,尋思:“莫非与她山盟海誓的人就是七情魔之一,七情魔個個性情古怪,怎會專心一意的愛她,是故害得她瘋顛,自己誤打撞來到這里,她就以為我是她的愛人回來?”
  想到這里,不由歎道:“七情魔已死其五,往昔他們兄弟若有對不起這位姑娘的地方,也就算了,咳!這世上情之一字本就勉強不得!”
  原思聰大笑道:“算了!有這等便宜的事,咱們島主的女儿豈是好欺負的,七情魔雖然死了五個,但還有兩個是誰。”
  芮瑋道:“他們七兄弟間手足情深,死了兄弟悲痛可想而知,剩下兩個你們難道還放不過么?”
  原思聰道:“你同情他們,就不同情咱們公主……”
  說著指向花衣女子道:“你看,這么個好女子,竟害得她瘋顛,當年就是咱兄弟倆陪著公主到江湖游歷,未想到遇到章痴花言巧語的把她整個心騙去了……”
  芮瑋一听是章痴,心想這就難怪,章痴索號“愛魔”性格是見一個愛一個,見到這么美貌的女子,怎不追求?原思聰聲音激越的接道:“公主自幼深居簡出,在魔鬼島上長大,第一次到江湖走動,那曉世情的險惡,章痴要追她本是好事,咱兄弟也不敢阻止公主的意志。然而對一位清白女子忍心虛情假意么,公主無知還被騙去了身体,這對她是何等重要的事,但章痴愛夠了,玩膩了,竟把她拋棄,一走了之……”
  芮瑋心想:章痴不是那种人呀?他的性情雖然喜愛美色卻非好色之徒。”
  原思聰道:公主不能忘情,苦苦追蹤,總算有一天追到,你知不知道七情魔對公主說什么話嗎?”
  芮瑋默然無語!心想一定不是好話。
  原思聰悲憤道:“我還記得清楚,葛恨說:不要臉的丫頭,你追咱們兄弟做什,找漢子也不是這樣找法,要找去街上隨便拉一個好啦,咱們的性情閒云野鶴,誰也羈絆不了,你這臭丫頭,快滾,快滾!
  “你想這种話什么人能夠忍受得了,公主一陣大笑就此气得神智失常,可怜迄今她還未能痊愈,只要見著生人就當她的愛人回來了
  芮瑋暗暗搖頭,心知惡魔葛恨最討厭女人,也只有他能說出這种傷透女人心的話來,不覺憶起那年在金山時,闖入伊吾國公主哈娜的帳中避難,恰好章痴看中呼哈娜的美色跟來,葛恨來找章痴時也對呼哈娜說出厭惡的話,气得呼哈娜傷心透了。
  原思聰道:當時咱兄弟只要章痴回心轉意也不過問,咱們可以回來稟告島主將公主嫁給他,成就一樁好事。
  “但那話實在令人气瘋,咱們不得不教訓他們,七情魔空負盛名,數十招不到就被咱兄弟倆用催眠術迷倒,然后將他們一個個從此打斷了腿才弄醒。
  “還是看在公主份上沒敢重傷他們,弄醒后就勸章痴永遠相伴公主,負個為人的責任。
  “該他們命不該絕,卻恰好讓他們師門長輩經過救走,咱們沒法,只好帶著失常的公主回來,還好島主沒深責。只略略告誡咱們一番,咱們免懲罰,但見公主終日哭哭無常心里怎生過意得去。
  “于是咱們离島遠避至伊吾國,伊吾國國王聘咱們當國師,漸漸把公主的往事淡忘。
  “誰知咱們不去找七泄恨,他們卻找上咱們報那斷腿之恨,他們自以為練成陣法后不怕催眠術,結果還是被制,那時只當公主的仇恨可以報……”
  原思聰話聲一頓,原思敏搶著說道:你這小子打他媽的抱不平,告訴你還不听,硬要知道有什么仇恨,咱們好意思說出公主被辱的丑事么?”
  原思聰道:“那日离去時我說過一句凡事皆因強出頭,到時招得禍滿身的話,今天你就承當多事的禍害吧!”
  芮瑋心急林瓊菊的下落,按著劍柄道:“你們要怎地?”
  語音豪邁,有著要戰就戰的意思。
  原氏兄弟領教過芮瑋的厲害,自付絕非他的對手,不禁嚇的后退一步。
  芮瑋道:快滾開!我有急事,要是敢攔著我的去路,劍下絕不容情!”
  花衣女子忽然停止哭泣,站起身來,走到芮瑋面前,泣道:“你不能走呀!你不能再棄開我呀……”
  說著掏出長長的汗巾向芮瑋拋去。
  芮瑋以為她拿汗巾要拭淚,絕末想到神智未清的女子會施詭計,待他惊覺到一股奇怪的香味隨著長巾飄來已經遲了,只覺天昏地轉,“碰”的倒在地上。
  花衣女子抱起昏迷不知的芮瑋,嘿嘿笑道:從今后就再也不會离開我啦。”
  她根本不管房中尚站著原氏兄弟,神態親熱的將芮瑋放在牙床上,從怀中抽出一根又細又長的繩索。
  只見她手法熟練的在芮瑋手上打了几個結,又在腳上打了几個結,如此來芮瑋就是醒來,若不能掙斷顏色深黑發亮了繩索,無法行動自如。
  原思聰忽然走前道:“公主,這人不是章痴,交給屬下處置吧。”
  “誰說他不是章痴,他就是燒成了灰我也認識,你是誰,快快出去不要打扰咱們。”
  原思聰暗暗歎息,心想公主的病實在瘋的厲害了。
  花衣女子打開錦被溫柔的蓋在芮瑋身上,自己跟著脫去長衫鑽進被中,睡在芮瑋的身側。
  她雖叫原思聰出去,原思聰卻沒出去,仍站在原地,心中尋思如何才能使公主知道芮瑋并非章痴,只見她右手托著香腮,滿臉流溢愛怜的看著芮瑋,仿佛房中只剩下他們兩人了。
  看了好一會,她忽然笑道:“你怎么只知睡覺,也不跟我說話呀
  。”
  芮瑋被她汗巾上的迷魂香迷住,一時那能醒來,但她忘了,只道芮瑋睡著了所以不跟自己說話。
  王是她搖著芮瑋的肩膀,說道:“醒來,醒來,跟我說話嘛。
  搖了好一陣,菏緯眼皮都沒睜開一點,花衣女子忽又哭泣起來,嗚咽道:“你不再愛我,所以不跟我說話么,以前你天天說愛我,贊我比天仙還美,現在怎么一句話也不說?”
  她越哭越傷心,卻還不停地搖著芮瑋道:你就再說一句愛我的話,也不成嗎?”
  原思聰忽道:“他不是章痴,所以不會說愛你的話,要是章痴早就說啦。”
  花衣女子停下哭聲,怔怔的朝芮瑋直看,忽然“啊喲”一叫,雙手用力將芮瑋推下床,傷心道:“對啦,對啦,你不是他,你不是他......”
  轉身面向里,哭道:他不會回來了,他不會回來了,他將我拋棄了……”
  哭著哭著疲倦的睡去夢中還在不斷的流淚。
  原思聰見公主這般哭笑無常,顯然病情甚為嚴重,心想當年要是將七情魔一一殺死帶回首級,也好教公主看了斷絕痴心,病情說不定好轉。
  如今就怪芮瑋當年多事,要不是他,公主被辱之早報复了,病也不會象今天這般,想到气處,一腳向芮瑋踢去。
  原思敏道:“咱們要消恨,就把他丟到大海喂魚去。”
  原思聰想了想,就說:“好,把他丟到海里去。”
  原思敏抓起芮瑋,領先向房外走去。
  走到房門正好碰到葉青追來此地,吐青腳程慢還要一路詢問,是故直到現在才找來這里。
  她第一眼就看到芮瑋昏迷不醒,惊道:“他怎么啦?”
  原思聰慌忙上前一揖,說道:“郡主問的是他么?”
  葉青寒著臉道:“當然是他,還會有另外一人。”
  原思聰慌忙上前一揖,說道:“此人是公主的大仇人,公主用迷魂巾迷倒他捆了起來,吩咐咱將他丟進大海里去。”
  葉青冷笑道:“你們把我當作小孩子騙嗎,我姐姐神智不清豈會叫你們把他丟到海里,況且你們知道他是誰?”
  原思聰老奸巨滑,一看情形不對,盡量推卻責任道:“公主雖然神智不清,但确實下命叫咱們把他丟到海里,至于他是誰,咱們只知道是公主的仇人。”
  葉青道:難道你們不知他是爹爹的上客,我的救命恩人?
  原思聰急搖頭道:“不知道,不知道,咱們前天才回歸島上,島上的情形還不清楚。”
  葉青道:“不知者不罪。”怒視著原思敏道:還將他挾石臂下做什么?”
  原思敏急忙將芮瑋放下,要知葉士謀只有兩個女儿,自幼嬌生慣養,島上的人誰也不敢拂逆她們。
  葉青冷冷道:好了,這里沒你們的事,快出去。”
  原氏兄弟不敢多問一問,退出房外。
  簡怀萱跑上前,抱起芮瑋,見他神智不醒,手足被綁,焦急地說:“青姐,你快來看看。”
  葉青蹲下身子,模摸芮瑋手足上的繩索,眉頭不由緊蹙,簡怀萱道:“大哥不要緊嗎?”
  葉青道中他被迷魂香迷住倒不要緊,只是……”
  簡怀萱憂急道:“只是什么?”
  葉青道:他手足上的繩索無法解開。”
  簡怀萱不信從怀中拿出一把小刀,用力一割繩索竟然割不斷,心想這么細的繩子那有割不斷的道理。
  當下使足勁割,克啦”小刀折斷,細繩卻無一點損坏。
  簡怀螢游目四顧,問道:“有沒有剪刀?”
  葉青搖頭道:“別費心啦,就是寶刀寶劍也不能割斷。”
  簡怀萱丟掉斷刀,細心的找著繩結的紋路,意欲將他解開,忙的香汗直淋,一個結也沒解開。
  葉青歎道:“這些繩結天下只有我爹爹解得開,姐姐早向爹學過,如今神智不清會結不一定會解。”
  簡怀萱急道:“那赶緊去找你爹爹解吧!”
  葉青道:怎能去找爹爹,爹爹說要殺他,送他去求爹爹,還不是送他去死。”
  簡怀萱營跌足道:“那怎么辦呢?”
  葉青道:“目前先救他离島要緊,萱妹,你抱著他隨我來。”忽听冷冰冰的聲音道:“到那里去?”
  葉青失惊而呼,聲音微微顫抖:爹爹……你老人家來這里做什么……”
  房門現出一位面目清秀的中年秀士,說道:“你來做什么,爹就來做什么。”
  葉青攔在簡怀萱身前,一怕爹爹搶走芮瑋殺害,簡怀萱天真說道:“咱們來救我大哥,你也來救他么?”
  魔鬼島島主葉士謀笑道:快把你大哥還給我。”
  簡怀萱看到葉士謀的眼睛,迷迷糊糊就要遞過去。
  葉青從她手中搶先接下芮瑋,連退數步,哀求道:爹爹,你不能殺他,他是女儿的救命恩人,你要殺他就殺我吧。”
  葉士謀臉現怒色道:“他就對你那么重要?”
  葉青道:“知恩圖報,爹要是殺了他,女儿怎生對得起人家!”
  葉士謀道:“誰說我要殺他啦?”
  葉青道:爹自己說的,爹說決不能讓外人來到島上,而他所以來到島上,是女儿邀請來的。”
  葉士謀道:“我不殺他,你快把他遞給爹,一個女孩子抱著大男人成什么体統。”
  葉青素知爹爹殺人不算回事,又退了兩步道:“不,不,爹爹騙我,不能遞給你。”
  葉士謀見女儿不听話,大怒道:“還不遞來,要討打么?”
  候地葉青雙膝跪下,低泣道:你殺了我吧,女儿自幼沒娘,也沒人疼我,反正活著也沒意思啦……”
  葉士謀听女儿提到她娘,不由心傷道:“你的脾气跟你娘一樣的倔烈,孩子,我不會殺他的,你想他能從不歸谷出來,我還會殺他么?”
  葉青忽然止淚露出笑容道:啊,我怎么忘了,他能從不歸谷出來,爹就不會殺他了。”
  說著將芮瑋遞給她爹。原來葉士謀嗜性好武,要是知道一個人的武功高強,必定對他禮敬有加,因為郭少峰劍法強所以無條件的供養在不歸谷內,而郭少峰是有名的喜歡殺人,但芮瑋進谷過了二天忽然出來,顯然武功在郭少峰之上才未被殺害。
  一個比郭少峰武功還強的人,爹爹唯恐招待不及,怎會去殺害呢?葉青想通這點就肯了。
  葉士謀將芮瑋接到手中,看清芮瑋的面貌,大吃一惊,自言自語道:“果然象,果然象,象极了。”
  葉青道:爹,你說什么呀?”
  葉士謀神情奇异的道:簡召舞說他与自己相象,陸文蘭也說他象,我總不信,今日親眼看到,不由得不信天下有這等相像的人!”
  陸文蘭就是接引葉青、芮瑋他們來島上的威猛老漢,亦就是奪魄,勾魂使者的大哥,魔鬼島十二鐵衛的老大。
  葉青离開魔鬼島求史不舊治病時,簡召舞才來魔鬼島,是故她并不知世上有一人長得和芮瑋一模一樣,問道:“象誰呀?什么人長得和他一樣呀?”
  葉士謀道:你不認識,那人是天池府的主人,名叫簡召舞。”
  簡怀萱忽然叫道:“他不是天池府的主人,他不是天池府的主人
  聲音异常悲憤,心中好似有股仇恨的火焰要暴發出來,葉士謀冷笑道:“簡召舞是你大哥,天池府一脈單傳的繼承者,你做妹妹的難道不承認么?”
  簡怀萱低泣道:“他殺死我母親,殺死我二哥,我再也不認他
  葉士謀斥聲道:“你這丫頭真沒良心,簡召舞白疼你了,那日簡召舞殺死要害他的后母,殺死要陰謀奪取天池府產業弟弟,唯獨不忍心殺你,就因平日疼愛你,你還不知道么?”
  簡怀萱憤怒道:誰要他疼愛,我決不原諒他,還有你,你!你是幫凶,是殺我全家,令我家破人亡的幫凶!”
  葉士謀老羞成怒,罵道:“臭丫頭,你敢對我不敬,非給你吃點苦頭。”
  說著一步上前,伸掌去摑簡怀萱的臉頰。
  葉青急忙擋住,那一掌沒打到簡怀萱卻“啪”的一聲打到她,立時在她粉嫩的臉頰上顯出五根紅紅的指印。
  葉士謀怒道:誰要你擋啦,滾開,滾開!”
  葉青道:爹,你忘了說過決不為難她的話么?”
  原來葉士謀答應救簡怀萱恢复神智,說過為報答芮瑋救活葉青之情,決不傷她一根毫發。
  說過的話豈會忘記,葉士謀訕訕地收回手掌,問道:青儿,爹昏頭昏腦打錯到你,痛不痛?”
  葉青搖頭道:“不痛,就是打痛了,爹打女儿也是該的。”
  葉士謀望著芮瑋手足上的繩索,問道:這些繩結是你姐姐結的阻?”
  葉青道:“縛龍索為天下絕技,爹只傳過姐姐,除她外還會是誰結的?”
  葉士謀歎道:“白儿神智瘋顛竟尚未忘縛龍索的結法,難得,難得!”
  葉青道:“姐姐病了這多年總不見好,爹爹,難道就讓姐姐這樣終身下去?”
  葉士謀搖頭歎道:“為父終生鑽研懾魂術,結果自己女儿的瘋顛卻無法治,莫非是老天的懲罰,給我的一個報應?”
  葉青道:“姐姐的瘋顛并非中術,是故爹爹無法治好,這只有精通醫術的人才能治,女儿認為一個人定可治好姐的病症。”
  葉士謀道:“是誰?他若能將白儿治好,為父一定重重酬謝他。”
  葉青指著芮瑋道:“就是他,他能治好女儿的絕症,醫術堪稱天下無二,爹快將他醒轉,解開繩索,請他救治姐姐。”
  葉士謀遲疑半晌,才道:他被你姐姐迷魂香迷倒,醒轉不難,但這繩……卻不能立時解開。”葉青急道:“為什么啊?”
  葉士謀道:“簡召舞說他武功雖強,但性格卻与吾輩大不相入,只怕放了他一定對咱們不利,暫時要考慮考慮,猛浪不得。”
  葉青幽幽道:爹爹這般听簡召舞的話?”
  葉士謀道:我深知簡召舞的為人精明干練,他的話不可不信,万一放了芮瑋,縱虎歸山,再要擒時就難矣。”
  葉青道:爹,你查出是誰泄漏本島的秘密,以致七劍派聯合起來對付咱們?”
  葉士謀眉頭緊皺,說道:七劍派門下一一被抬來本島之事,只有十三鐵衛知曉,他們對我忠心不貳,實令我想不出內奸會是誰?”
  葉青道:“簡召舞也知道嗎?”
  葉士謀道:我曾向他說過,他与我同有稱霸武林之心,所以這些事情對他并不隱瞞,而天池府在武林中尚頗有潛力,為父還想利用他;將來以便擴充自己的勢力。”
  葉青冷笑道:“爹想到利用他,他就不會利用爹嘛,以女儿看來這泄漏秘密的人一定就是他,這叫做坐山觀虎斗,然后來個漁翁得利呀……”
  葉士謀微怒道:“不要亂說,他不是這种人!”
  葉青不理父親的告誡續道:他也是想獨霸武林,豈能容得下爹爹,等到七劍派与魔鬼島兩敗俱傷后,這天下就是他的了……”
  葉士謀怒道:“叫你不要亂說,就不要再說啦!”
  心中被葉青的話的煩扰,隱隱覺到女儿的話頗有道理。
  葉青幽幽歎道:“爹要相信他還不如相信芮大哥,他比簡召舞忠厚老實多了……”
  葉士謀截口道:我看人決不會錯,簡召舞一定不會出賣我,況且我幫他爭得天池府產業,他一輩子永遠感激我。”
  葉青心想爹爹一向机謀多端,怎會對簡召舞這么信任,莫非簡召舞善于花言巧語,騙得爹爹死心塌地信任他,想了又想道:“簡召舞此人為了爭得產業不惜殺母殺弟,這种人呀,無情無義,什么坏事做不出來,爹呀,你千万小心!
  葉士謀心中更是紛亂,罵道:死丫頭,別說啦!”
  葉青忽然有种感触涌上心頭,不禁又道:依女儿猜簡召舞离開本島后一定會招引七劍派高手來攻打本島……”
  葉士謀心頭一震,暗忖:他离開這里已經三天,莫非真會招引七劍派來攻打,這倒不可不妨。”
  想到這里,又自我安慰道:“不會,不會,我對他有恩,絕不會思將仇報。”
  話聲剛畢,原氏兄弟雙雙奔進,大聲察告:“島主,有三艘快船向本島駛來!”
  葉士謀臉色大變,問道:是不是商船?”
  原思聰道:“不是,船身吃水甚淺,不可能是裝載貨物的商船。”
  葉青道:“船上情況如何?”
  原思聰道:“每艘船頭站著七位勁裝的大漢,其中有僧有道......”
  葉青歎道:爹,不錯啦,一定就是簡召舞引來的七劍派高手,他們七人一處,分明就是練好的七星陣。”
  葉士謀怒极笑道:“哈哈!好小子果真出賣我。”
  說著將芮瑋遞到原思聰手上,說道:“把他好好關起來,等咱們退敵后再來問他。”
  葉青擔心道:“爹,他們的七星陣十分厲害,還是芮大哥醒轉請他相助的好。”
  葉士謀一怔,搖頭道:此人決不會助我,況且七星陣不見得難到咱們。”
  說完飛奔而去,葉青不放心緊跟其后。
  原氏兄弟彼此一打眼色,倏地雙雙躍出房門反手將沉重的木門關住。
  簡怀萱遲了一步,叫道:”“開門!開門!”
  原思敏哈哈笑道:等咱們退敵后再放你出來。”
  簡怀萱捶門道:“你們把我大哥關到哪里去?”
  房外寂無聲音,原氏兄弟已經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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